第152章 我们是母子也是情人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放手!”她拼命挣扎:“放开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她挣扎,像一只落网的小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面无表情地脱掉了衬衫,赤裸了精壮的上身,又开始解裤子:“你没机会了,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放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是愤怒的,可他此时又忍不住生出一丝喜悦和侥幸——他终于有理由得到她了!

        他压抑太久了,以他的精明,其实早就觉察到了蛛丝马迹,一直不去深究,说不清是不敢面对,还是潜意识里就在盼望着她递上把柄。

        隐忍耗尽了他几乎毕生毅力,每次见到她都在挑战刷新他的自制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矛盾着,想放她幸福又忍不住打扰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她一直拒绝下去,他也说不好会不会在某一天人面兽心地像个禽兽一样强暴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现在,除了嫉恨纪兰亭留下过痕迹,他甚至松了口气:终于可以“正当”拥有她,不会招致她太多恨意和鄙夷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她撑着身体往后蹭,一手指着门:“你现在出去!我们需要冷静!”

        从复杂心思中转了一圈的沈隐思绪回归,愤怒稍稍平复了些,轻笑了一声,很像是在讥笑她的天真,历数她的罪状:“你背叛了我,你甚至在我们的床上跟别人做!你还一直欺骗我!要我怎么冷静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试图动之以理晓之以理:“妈妈错了,妈妈答应你,以后再也不谈恋爱了!你放过我吧!”她是真心的,再也不想触碰情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覆水难收,”他把褪掉的裤子扔到地上,当着她的面又脱了内裤,让粗硬的欲望弹了出来:“放过你?你觉得可能吗?你现在以什么身份求我?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轻而易举就压制住了她往后退的趋势,把她像猎物一样拖着大腿拉回来,用身体钉得死死的,肌肤交缠,他平时收敛的荷尔蒙彻底释放,让她清晰意识到他等同于一个成年的男子,而不再是小孩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……不行的……”她呢喃着,试图挣扎,可是她那点挣扎非但没有挣脱,反而让肌肤跟他产生了摩擦,蹭的他呼吸更急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欲望早就蓄势待发,比金刚石还要坚硬,挤入她腿缝之中,锁定了她的缝隙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随着两人的挣扎和摩擦,他的欲望不断冲击着她的穴口,跟阴唇接吻还不够,跃跃欲试一直想要钻探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!你疯了!我是你妈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已经感觉到顶住了阴道口的灼热,快速而琐碎地试图说服他,中文系毕业的她此时语无伦次:“你听我说、你听我说、我们之间很多、没有说清楚、我觉得其实、可以、我们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一边絮絮谈判一边全力挣扎,可惜她今天在爬山途中耗尽了体力,现在那点力气对他微不足道,他几乎不费力就按住了她的双手固定在了两侧,顶在穴口的粗硬猛地突入缝隙,捅入大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突然闭嘴了,眼角溢出大颗眼泪,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庞,唇嗫嚅着,再也说不出什么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达摩克利斯之剑落定,再也无从抵抗和否认,她的心空落落的,充满了自我厌弃——事情发展到这一步,她也算有份吧?

        拉满的弓箭终于释放,他的阴茎带着积蓄千钧的战力和决绝,已经穿透了花唇,通过了媚肉的重重阻叠,狠狠贯入了她的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啊,怎么不说了?”他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的表情,心里却远没有面上那么淡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带着惩罚的暴怒贯穿她的,可是真正进入之后,从骨血里透出的兴奋喜悦替代了那种暴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阴茎穿透产道肏入了妈妈,是他一直渴望的妈妈……光是这样的认知就让他亢奋到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:大约什么渴望母爱和恨她背叛都是假的,他此时就是想肏她,想疯狂进入他来到世界的产道,想肏自己的妈妈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果然从出生就是带着罪恶的吧?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让他用她的母爱来换取此时的浪子回头,他想他是不会换的。他无比庆幸着曾经被她感情放逐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双目无神,大颗眼泪相继滑落,凌乱地呢喃着:“完了,全完了,我们回不去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眼泪让他心烦,好像她根本不期待他的到来,难道他不够让她爽吗?明明他们也曾经在床上互相取悦过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需要回去,我们有大把的以后。”他狠狠又往里一挺,整根都没入,顶的她大叫了一声,身体都被重重往后一带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求他没用,在慌乱中大声哭泣。她后悔了,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后悔什么,但总归是她的疏忽导致了今天这样的恶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此时也觉得好后悔,他后悔的是没有早一点进入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琼瑛这么多年几乎没有性生活,下面比少女也不差什么,而这样美好的地方,让他只恨为什么没早点进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身体又软又紧又湿又热,可以让他为之放弃一切不必要的自尊和操守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再早一点,也许就不会有纪兰亭的趁虚而入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陶醉失神的片刻,她好像被那一撞缓过神来了,推搡他的胸膛:“你快出去!你快出去!这是不小心的,对!是意外!我们可以当它没有发生过……”可是她妄想了,两个人如果心有灵犀,确实可以扯起遮羞布,现在只有她想逆行,对方却犹如刚上赛道的车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隐低下头亲住她的唇,制止了她的自欺欺人,下身一次次浅浅抽出,狠狠插入,用力凿通她阴道尽头还娇羞着挤作一团的肉,他的坚硬在她的柔软中越发坚硬,锋芒毕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…”她跟他四目相对,口舌相交,下体被他狠狠肏弄着,甚至故意用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力道提醒她——这到底是意外还是现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媚肉不得不一再退让,被他的巨大贯穿着挤压榨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…唔……不要……”她摇头想要挣脱,口舌间隙里好不容易吐露出字句,又被他狠狠攫住吸吮到窒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身体里夹着亲生儿子的阴茎,这个认知让她恨不得真的窒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他偏偏要让她清醒着接受他的给予,在最后关头离开了她的唇,让她在恍惚中急促喘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持续抽插下,她再也无法忽视他的存在感和毫无退让的意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肉壁无比清晰地勾勒着他勇往直前的形状,她甚至能感觉到他龟头的棱角凹槽和青筋的缠绕鼓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阴茎是香蕉形状的,恰好跟阴道的弧度完全嵌合,就像为她的阴道量身定做的,不会给她带来任何别扭的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紧张抗拒,她的阴道夹吸得紧窒无比,有那么一下,让他进出都感到困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松……”他低下头又咬了咬她的耳垂:“妈,让我进去……”我想在你的身体里驰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叫我妈!”她好不容易从刚才的窒息喘息中缓过神来,伸手掐住他的脖子,似乎想要掐死他:“你出去!出去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那点力气并没有给他造成困扰,但她排斥的样子激起了他的冷意——如果不是她一再不肯接受现实,他们会走到这一步吗?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明明早就该在一起了!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她憎恶他就算了,可偏偏她是喜欢着他的,那一夜就是证据,不是吗?

        不爱他,为什么要给他妄想?

        ——他浑然忘记了,自己当时是怎么利用她心底那点占有欲逼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即便他想起来,也会认为理所当然,只要她对他有过占有欲,出自哪里不重要。

        殊途同归,他们独属于彼此就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况他觉得,在那一夜的肉体纠缠中,她是产生过动摇和暧昧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恨那夜没有果决占有她,逼她正视自己的心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蹉跎到现在,她那点星火般的小心意,也许早就寂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懊悔的他猛地掰开她的手狠狠甩开,双手掰开她的阴埠两侧,使劲分开到最大,果然进出顺畅多了,他的阴茎上也被带出了许多晶莹的汁液,这让他身心愉悦:“妈……我们分不开了……我爱你……我会爱你一辈子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下体被迫插入还不够,现在还被迫敞开容纳,像是身不由己被迫吞吐着粗大,到了后来她连身体反应也完全控制不住了,她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无论身体还是意志都被强奸了,泪眼朦胧,绝望地看着他:“所以……哪个儿子……会对妈妈做这样的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“砰砰”地撞击着她的花心,一边俯身叼住她的奶头吮吸,一边不时抬头口齿不清:“我就是你儿子……我从你生我的地方插进去了……还吃着你喂奶的地方……这样你还能抵赖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十六年前是我的……现在还是我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瑛瑛……我们是母子……也是情人……接受现实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边说边吸奶,一边吸一边用力冲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逆流而上,回溯了来到这个世界的通道,在不断发掘她更深的地方,他用身体全部的力量揳入她,身心的双重快感让他如同在光年的速度里坐上了云霄飞车,产生了要把自己整个人都重新插入塞回她子宫的幻觉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体的极端冲击和胸前的饥渴吸吮像海啸一样席卷了她,让她被席卷裹挟随着滔天浪潮无力反抗,只能眼睁睁被高压和漩涡争相蹂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好像看到还是婴儿的沈隐被从下身生出来,又趴在她怀里用力吸奶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恍惚中像是再经历了一场分娩的她,终于从狼狈汗水泪水中清醒过来,眼前婴儿稚嫩的五官蒙太奇般进化成了满脸欲色的少年,少年带着志在必得的倔强,牢牢霸占着她的奶头和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——”她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了,凄厉大叫了一声,却敌不过少年一波更胜一波的冲撞和吸吮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喘息着射在了产道尽头,让自己的精液回归了初生宫邸。精液一部分往外溢出,还有一部分渗入了她的阴道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一刻,他的精液化为无形利箭,终于贯穿她的花穴,经过子宫,将她的心脏穿透。